闷骚是一种表里不一,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性感信息。即使他(她)外表冷淡,依然欲盖弥彰。闷骚也是骚,明眼人即刻看穿。与闷骚的人过招,保你暗爽。
闷骚与暗爽
一个人呆烦了,今年,我想讨个老婆。
因为圈子里多为IT界男子,所以首选方案为相亲。我比较喜欢北京女孩儿,她们特有的含混发音和耍贫的功夫堪称一绝,而且听说她们大多浪漫而风骚。虽然看到街上艳丽的美女我会流口水,但这“骚”还是蛮让人担心,女人“骚”,就容易惹是非,老婆还是找个老实点儿的吧。
见到她,是在一次饭局。组织者特意邀请了一堆单身男女,借着吃饭的机会,给众人做媒。女孩子们一水儿的高级白领,个个盛装出席,就算不够漂亮,也足够端庄,唯独这个叫杜梅的女子,穿着棉质休闲装,不施粉黛。她的样子很乖,餐桌上,我隔着一个美女和她搭讪:“你的名字和王朔小说里的一个人同名,不过那个杜梅可闹死了……”一边和她说着话,我的目光却时不时落到隔在我们之间的那对双峰上,说是波儿霸有点过,但确实正点。该美女穿着低胸长裙,坐在我和杜梅之间,干扰得我意乱情迷,但是我想,老婆还得找杜梅这样的。为了坚定意志,我一直没敢抬眼看身边美女的那张脸。
之后我就开始单独约杜梅了,她总是那么安静温和,让我无法暴露男人兽性的一面。不知能不能搞定她,我常找理由送些礼物。三个月后,迎来了我33岁的生日,她给了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后惊喜,居然是一条CK的内裤。“你怎么知道我内裤的尺寸?”我问她。“看出来的呗!”我忽然觉得她无比亲近,这才壮起胆子吻了她,更吃惊的是,她居然会娴熟地使用法国式接吻,搞得我几乎窒息。餐后我送她回家,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住所,70多平米的复式住宅,每一节楼梯上都有一个蜡烛杯,爵士乐在我一进屋就响了起来,地板一尘不染,紫色的窗帘和床罩,暧昧的色彩让我极不自然,我亲了她脸一下,她的呼吸暖暖的。“我走了,你早点睡吧!”我转身出门,衣角却被拉住了,她从背后抱住我,声音温柔无比:“陪陪我,好吗?”说不清楚是她就范了还是我就范了,我们就这么好了。
之后杜梅更是让我惊喜不断,我欣赏到她的衣橱,内衣占了整整三个抽屉。蕾丝的、运动式的、透明的,各种样式琳琅满目。还有那些小得不能再小的T-BACK、丝质吊袜带。
现在的杜梅如同小鸟依人一般,安静地、美美地睡在我的臂弯。快乐的时候她会像孩子一样惊叫,生气了就耍小性不让我近身,更严重时她流着委屈的眼泪默不作声,或者用枕头胡乱地击打我的头部。不时她也会穿着那些性感的内衣来讨好我,舞动着长发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每每这时候,除了说“我爱你”,我几乎没有了别的力气。我时常把她按在墙上,呼吸急促地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骚!”
我已习惯称她为老婆,尽管我还没有娶到她。能碰到如此闷骚的女人,我可真的是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