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散布的流言很快席卷了部队大院。强来找我要个说法:“青青,你说我这不是引火上身吗?拿她当晚辈,可……”然后,强的老婆,部队领导都来到我家——那一阵子,我们家可出了名了!
我问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燕说,“没人疼我,没人照顾我,可他会。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难道不可以吗?”面对一个13岁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解她,怎样让她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
那天,在又一次劝说得到“我跟定他了!”的回答后,我怒不可遏地给了燕一耳光!燕怔了怔,她一定没有想到一向文静的舅妈会这样。她咬着下嘴唇,挤出几个字:“等着吧!”
在部队领导又一次登门、在我跪下求燕、燕仍然纠缠强不放的时候,小伟来接我们了。为了燕的颜面,我没有告知小伟这一切,我只求立刻离开这里得以安宁。我再也不要过鸡犬不宁的日子了!
恶毒中伤
来到小伟老家,才想起匆忙之间竟然忘了还借朋友的钱。我就要回徐州,燕缠着我也要回来。我是撞过南墙的人,岂能再重蹈覆辙?燕的眼神有些恨、有些怨,还有隐隐的我说不出的东西——我发现这个小女孩太高深莫测了!
回徐州的路上,隐隐觉得有人一直在跟着我。我是不做亏心事不会胆颤的。直接回了家,才发现后面跟踪的人竟然是小伟和他弟弟!面对我的迷惑和追问,小伟道出了缘由:“燕说,你和强在一起,孩子都不是我的!”
我如同雷击:这个女孩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心肠?怎会有如此恶毒的心?我一直那么维护她,她竟然恩将仇报!看着小伟浓眉紧锁、痛苦不堪的样子,我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我问小伟:“你相信我吗?”“我什么也不想说,你只要愿意和我过十年我就满足了。”我哭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孩子怎么能不是你的呢?”
小伟抱住我,泪流满面。是啊,从认识到现在,这可是我们在一起第一次不开心啊!而且这又事关所有男人的“软肋”,就是长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啊!
一起回老家。小伟对我仍然很好。从未下过地干过农活的我在小伟打工的时候就会尽力去干。小伟的工资实在太低了,准备去天津打工,我把临来时妈妈给的1000元钱给了小伟一半。没半个月,小伟又换了地方打工,我知道他也是想为这个家多挣几个钱。2002年,我用他挣的钱给他买了部手机。没想到,从此,他就变了。女孩的短信、女人的信让我坐立不安。可我仍愿意相信他,我想,一定不是小伟的错,他长的那么帅,又那么细心,很容易让其他女子倾心的。
2004年,从110斤瘦到79斤的我带着孩子回到徐州。体重下降一方面因为地里活累,另一方面则是小伟对我的态度。最早他总是一星期两个电话的,渐渐,一个电话也没有;慢慢我打电话他挂机;最后,他拿起电话就吼:“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你做的事难道你不知道?”
我心里很憋屈,我一个清白的女子,为何被冠上“红杏出墙”的罪名?燕,你良心何在?你知不知道你的中伤会毁了我的幸福?我也了解小伟的心态:燕的那句话让他如鲠在喉,而那原本不存在的“鲠”又怎能拔除呢?
“女生天生的娇嫩,双手抓住你的弟弟时让你会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但是没有经过训练的女生,并不懂的怎么去让你舒服哦,下面来教导一下她怎么去帮你手淫自慰吧,这才能让你得到正在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