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到外地出差。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我不在这两天,把妮娜叫过来吧,陪着你,或是陪着你琳姨。”
他琢磨着父亲的话,为什么要叫妮娜来陪着自己呢?他并不需要妮娜陪在身边。
这个房间里,第一次只剩下他和她。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但这个男人却是那个女人的继子,那个女人是这个男人的继母。
她早早地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整个晚上象只猫一样悄无声息。他在床上折腾到凌晨,依然无法入睡。他的眼前总有一个女孩在跳着拉丁舞,脚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心扉。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站在她的门前,手举起又无力的放下,他冲进浴室,用冷水将自己浇了个透湿。但当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的时候,他怔住了。她穿着一件极薄的睡衣,正睡眼惺松地从房里出来,曲线毕露地呈现在他面前。
那一刻,他的眼里只剩下了她和她的嫣然一笑。他用他的高大挟裹了娇小的她,他贪婪地狂野地吻着她,最初的惊惶过后,她开始热烈地回应他。
他们相拥着,滚到地板上。她的嘴唇颤栗着,在他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潮湿的吻。当他的身子压下来,两个人契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泪,一起汹涌……
百分百的幸福,千分千的缠绵,今生今世,他们在一起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这一夜,他们赤身相拥,极尽缠绵,仿佛要做尽一生的爱。曙光初露的时候,她起身,一件一件,以极其缓慢地动作穿衣。他从背后拥住她:“我不想让你走。”
她回身笑,“别说傻话,有这一夜,我已经足够,以后我会很幸福很幸福的,他对我很好,很爱我……”
门被悄然合上,他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全是泪。
父亲回来,看到妮娜甚是欣慰。他说:“想出去吗?干脆我送你们去法国怎么样?”妮娜跳起来欢呼:“好啊,好啊,伯父万岁。”
飞机上,妮娜突然问:“你爱过我吗?”他看着她,她笑了,说:“工具,不是吗?我是你的工具,而你也是我的工具。去法国便是我的目的,到了法国,你可以马上和我分手。”
妮娜尚且看穿了他,父亲又怎能毫无洞察呢?
他想起那一夜的缠绵。心里微微的酸,人生,是多么的变幻莫测啊,对于爱,曾经有过那么多的奢望,到最后,一夜便已是一生。
“在两性方面,女人性心理和男人不同。一方面女人在肉体上的性比男人更投入;另一方面,如果性仅仅是生理的,女人比男人更不满足。她们更需要调情,引诱等心理层面的性,否则,她们就会感到失落和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