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丈夫还在的话,怎么会让她一个人沦落这般田地。她想念她的老公,但是她却不敢回忆。有些遭遇是不仅仅用刻骨铭心一词就能表达的。她没有人可以诉说,打落了牙齿,也只能狠心让自己往肚子里头吞下。她觉得她应该哭,但是15年前发生的那幕惨无人道,早已让她的泪腺为之枯竭了。为今之计,是到底如何挽救这样一个濒临崩溃的局面,是退缩,往后一步,放弃了公司,求得己全;或是,就拼它一次石破天惊。就拼它他一次,对不起亡夫,牺牲了这15年来从不得有男人近得她身的娇躯。
虽然才35岁,但是她已经看破了一切了。男人说到底,还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她的妩媚之下,不晃动自以为是的命根子。她觉得无所谓了。身体在15年前既然已不纯净,又岂怕再染尘埃。15年的远离男人,并不是为了死守一个什么所谓的道德、贞洁,只是厌恶,从心里,从心里最深最恨的地方瞧不起男人,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体委屈在肮脏的男人阴茎中。那白色的污垢沉淀,如秋天枯死的落叶,早已失去了生命,却还自以为是味道。当男人把那条干瘪柔软的阴茎似为生命的图腾之时,他的致命弱点已经暴露在所有女人的面前了。以为勃起时的张牙舞爪是一种力量,其实还不是一个生涩的性交工具,活生生给女人当笑料而已。
黄惠惠“呸”了一声,不能再往下想了,要不,恶心的感觉会弥漫她的全身,甚至让她打消刚才的想法。除了用虚假的心,去哄骗男人脆弱的阴茎之外,她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救赎的招术了。黄惠惠拿起电话,拨向了赵老板的手机。“嘟……嘟……嘟……”几声响过后,对方硬生生的把电话挂断。黄惠惠并不紧张。她知道男人总是爱面子的。而且她更深信自己的魅力。果然,在第6次播打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一个故作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喂,谁啊?”
“女人什么地方最吸引男人?是女人第一次收到情书时的亢奋?还是第一次和男生约会时左顾又看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还是女人第一次拉男人手时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