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到了晚,到底是在河中,微微的风吹过,让顿觉轻松,无比惬意,我开始真正留意起这沾满了“六朝金粉”的秦淮河了:月朦胧,游船穿梭,那些大大小小的游船此时都亮起了红灯笼,两岸无论是古时已有的还是当代仿古的建筑物也亮起了红灯笼和各的灯带,混淆着倒映中,是一片如梦如幻的景象,让疑似在画中,我立刻抖擞起了精神,也马想到朱自清笔下的名篇——《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时过境迁,这景依然像他描写的那样美妙,只是多了些现代化的元素,少了些旧中的灰暗。莫亮绘声绘地讲叙着他所知道的关于秦淮河的古今轶事,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心却无端地落寞起来:良辰美景,轻舟凌,陪伴我的应该是我那“如意郎君”吧?可此时此刻他哪怕是在想着我也好,我二十五岁了,不说是青年少,还不至如徐娘半老吧?可二十五年来,我没有出过远门,夫君曾答应带我去省城、去京城、去天涯海角的诺言至今一样也未能实现,结婚后我的生活便只有“柴米油盐”几个字,因为经济条件还较差,夫妻更是聚少离多我们连孩子也没敢要,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对我来说只是传说中的事了。想到这些心里不免幽怨,不免失衡,不知不觉已有清泪挂在脸。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莫亮发现我的异样,惊讶地问道。
“不,没什么,被美景陶醉了吧。”我解释说,却再无心去赏景致了。
“呵呵,估计你是累了,不如我们岸去吃点东西吧?吃饱了我送你回旅店休息。”莫亮说着加快了速度把船向码划去。
“也好吧,还真是有些饿了。”我擦去脸的泪滴,却不能拂去心的忧伤,那种坏心一直缠绕着我,以至于就在那一我铸大错。
回到旅店时我有些醉眼离了,鬼使神差,很少喝酒的我竟与莫亮喝了几瓶冰镇啤酒,那凉爽的感觉真好,谁知现在却让我体发飘,我把手提包扔到沙发,对莫亮说:你也早点回家吧,别让嫂子担心,我洗个澡就睡,真的很困了。
温热的水流冲击我发烫的体,那种快感我不好言喻,我闭眼睛感受着、享受着,那水流如丈夫的手轻轻地抚弄我的体,真希望它能让我飘飘仙,我体里常年聚集的愫与火山样要爆发了……
水突然停了,但是那抚弄我的手却变得那么真实,我然睁开眼,莫亮已光进了浴室,紧紧地抱住了我,我呼无声,挣无力,我被电流击中,身体已如同轻飘的棉絮,一切就……
我醒来时酒也醒了,天也亮了,莫亮也走了,我感到了害怕、感到了羞耻、感到了罪孽,我起来收拾好行李去了火车站,不管是跑也好,逃也好,我只想尽快离开那个城市。
我不敢再与莫亮联系了,也不接他打来的电话,但是只要我打开电脑,挂QQ号,莫亮的图像就会如幽灵样闪烁,没办法,我只好对他说:谁也别再提那一夜,要不然就没法再做朋友了。莫亮满答应,说我别不理他就好。
那件事似乎是过去了,我重新开始我的生活,我尽量不再与莫亮聊天,有意冷落疏远他,希望能驱除心里的那片影。莫亮却有事没事就给我发些问候什么的,后来竟朝我手机发黄段子等带挑逗的短信,我感到恶心、厌恶,也开始怀疑他的人品,我决心要与他断绝一切关系:我换了QQ号码,换了手机号码。可是,我没法换单位,换我生活的城市,我万万没想到莫亮会找到我的单位,对我开始了一步步的精神摧残和金钱勒索。
一天中午,我刚准备早点下班回家时,传达室老大爷打来电话,说是门口有个人找我,我狐疑地瞎猜着出来时才知道是莫亮来了,他说是来市里办事,顺便来看看我,我强打精神带他去一家小饭馆吃午饭,也想与他说清楚,好有个彻底的了断。
“你不必躲着我,也不必害怕我,我真的喜欢你,吃完饭我带你去我住的宾馆拿一样你落下的东西,然后,你可以从此不理我,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的。”莫亮倒是开门见山地说出来了。
“我落下的东西?”我重复着他的话,大脑竭力地搜索着、回忆着,却没有在意海亮狡猾的微笑。
“哈哈,你是想不到的,安心吃饭吧,一会儿就知道了。”莫亮说完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全然不顾还在苦思冥想的我。
和莫亮去他住的宾馆我是犹豫过、顾虑过,但还是跟着来了,我想这是在自家门,再说,光天化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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