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下的东西呢?快给我,我还回家有事呢。”一进房间我便催促说。
“急什么嘛,回家也没有暖你,坐下来喝杯茶,我陪你慢慢看吧。”莫亮说着并没去倒什么茶,而是打开了电视、VCD,又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光盘来放进去,一窝到沙发,示意我也坐过去。
画面出来了,我惊得眼珠子要出来——那正是我与莫亮在省城旅店发生的那一幕,我快速跑过去关了电视机,从VCD里取出光盘使劲折了几片。
“哈哈哈,看清了吧,是不是你落下的东西?东西给你了,就不谢谢我吗?”莫亮狞笑着,他恶魔一样的脸在我眼前飘。
“你……你……禽兽不如!”我眼冒金星,浑筛糠,恨不能一毙了这个王八蛋,又恨不能找个缝隙遁而去。
“哈哈哈,现在知道我禽兽不与有什么用呢?我告诉你吧,你只要顺从我,就不会有再看到这个录像,要是不从……,哼哼,后果你自己想吧!”莫亮狂笑着威胁我,站起来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如同途的羔羊落到凶狠的狼里,只能任其蹂躏。
莫亮发泄完兽看看泪流满面的我说:告诉你吧,我用同样的方法在几个城市都有了你这样“甘愿”委身的,只不过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我会特别“优待”你的,每年来“宠幸”你几次,我相信你是聪明,会听话的,这样,大家都很好,你说不是吗?哈哈哈……”
噩梦一旦开始,就不知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从此生活在地狱中一般担心受怕,好在莫亮几个月没再来打扰我了,在年关将近的冬,我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的光,谁知那一丝光线不是来自于太阳,而是来自于雷电,并且是个大大的惊雷。
莫亮给我发来短信(上次他走时要走了我的新号码,并且说不许我随便换手机号,要是再找不见我,就让我去互联网看录像。),说是快过年了,手里紧张,让我务必在三天内给他打过去一万元钱,否则就在过大年时送我丈夫一份“大礼”。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我一年的工资也结余不了多少,那里有钱给这个衣冠禽兽呢?
三天三个短信催命一样催着我,那最后一条也说明了是最后通牒,我恐惧无助,拨通莫亮的电话,苦苦哀求他放过我,好说歹说他最后同意减少两千,并说是最后一次,他让我明天等他,在家也行,在宾馆也好,他会带来最后一张光盘的。我去银行取出丈夫寄回的一年的汗钱,再加自己工资的结余凑够了八千元钱在一家宾馆的房间与莫亮完了又一次“肮脏”和耻辱的“交易”。掰碎那张光碟,我希望噩梦能就此结束,然而,我再一次瞎了眼睛,错误地相信了那个畜生。
昨天,我又一次收到莫亮的短信,说是给我发了封邮件让我尽快看看,千万别让旁看见了。我打开电脑,果然还是那段录像,莫亮在后面的留言说,他忘了删除电脑里的留存,近来想我了,就翻了出来,希望我能“念旧”,再答应他一次,他后天就来市里找我。
我徘徊在夏的河堤,因汛期而大涨的河奔腾咆哮,似与我一样有着满腔的愤怒,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我写下最后的文字寄到公安部门,我相信那个渣会得到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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