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世了,小姨住在我家,我很烦.
早晨,小姨慌慌张张地从父亲的卧室里出来,边向厨房边对站在门口的我说:“宇飞,去洗脸,我给你煎蛋”,她的口气依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真令我做火。
看着她笨拙的打开蛋搅拌的样子,我在心中冷冷一笑,转身去了洗刷间。一会儿厨房飘来焦糊的味道。这时父亲也起床了:“宇飞,小姨给你做好早餐了,快去吃了,上学去”。
坐在餐桌前,我咬了一口煎糊了的蛋,又吐出来,除了焦糊什么味道也没有。我一直爱吃甜味的蛋。我放下叉子离开餐桌,父亲并没有叫住我,而是用一种温和的声音在劝慰她,我心中一阵难过。
到学校的时候,迟到了,我没有心思听课,一直想着我要做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来捉弄她。
我不过只有15岁,天生瘦小,象个13岁的孩子,她23岁,却装做象一个长者,时时抚摩我的头,拍拍我的肩,命令我:“宇飞去洗脸……宇飞去做作业……宇飞换掉脏衣服……宇飞………”
“我不是你儿子!”
我讨厌她说话的语气,甚至讨厌她穿着睡衣,晃来晃去,象在极力模仿我的母亲。
我时常装着无心的样子碰翻碗,撞掉杯子,让她捡,让她打扫,我才开心。但她却没有怀疑。我让奶奶给我们做一些乡下饭菜,象烙小油饼之类的,我特别爱吃,看的出她也爱吃,不断地讨好奶奶:“妈,你做的真好吃,我小时候,我奶奶也常做这样的饼子”。她不管我们喜不喜欢听,就讲述她小时候的事情,父亲总是听的津津有味,有一点点让我幸灾乐祸的是,她说她7岁就没有了父亲。
一天晚上,父亲在工厂没有回来,半夜,奶奶捂着胸口呻吟,大概心脏病犯了,小姨慌忙找药,喂水,打急救电话。奶奶虽然没有出现什么危险,但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小姨跑前跑后伺候的紧,那段日子,她明显消瘦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无理取闹了。
半年过去了,姐姐一直没有回家,有时会偷偷打来电话询问小姨的情况,问对我好不好,我说还不错。
秋收的时候,奶奶回乡下了,少了一个人,家里显得清冷了许多,一次晚饭的时候,小姨对父亲说:“东方,劝小婷回家住吧,学校条件不好……”
我暗笑她叫父亲的名字象我母亲那样,父亲竟然听从了她的话。终于把姐姐接回了家。不管怎样,姐姐回来总是一件好事情。小姨对姐姐也格外照顾。但仍有我不忍睹的事情,小姨穿着宽大的衣服,在无人的时候,爱在父亲面前撒娇,有一次我撞见她坐在父亲的怀里,我把门弄出很大的动静,他们才分开。我不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态。
新学期的生理卫生课,让我突然之间长大了许多,小姨说志开始长个子了,要加营养,她把早餐的奶量和蛋量增加了一倍,她做起这些活来已经得心应手,偶尔,我和姐姐也帮她做一些,我曾讨厌她穿肥大的衣服,现在却暗暗希望她穿,她弯腰的时候,通过宽大的领空,我可以看到的花边内衣,这个秘密虽然使我常常脸红,但让我又更加渴慕,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醒来,大汉淋漓,我看看内裤的污渍,心砰砰直跳,第二天,我坚持不让小姨洗我内裤。
小姨看起来是个很安分的女人,她平时除了在家做家务,很少外出的,有一次例外,父亲要带她参加有一个什么聚会之类的,她把长发盘起,一袭黑色长裙,显的修长而高贵,我第一次见她原来也这么漂亮。晚上回来,看的出她和父亲都很有兴致,他们关上门在卧室里嬉笑,然后又听到小姨时大时小似乎快乐的呻吟,我一方面感到好奇,另一方面又感到心烦意乱。
我16岁了,小姨来我家也整整一年了,我和姐姐也渐渐从母亲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姐姐也常和小姨有说有笑,象一对好朋友,但有一天,父亲铁青着脸,朝小姨大发雷霆,他把一封信摔在小姨面前,任小姨百般申辩,也无济于事。事后,我在姐姐的房间里发现一封写给小姨的匿名草稿,也就明白了事情的根源。
从此,小姨沉默了很多,有时她会整整一个晚上在房间弹琴,她弹琴的样子,很静,很美,很孤独。让我常常想起一副油画。父亲工厂的规模扩大了,应酬也多了,他常常喝的烂醉回来,喷着酒气大喊小姨的名字,小姨会急急忙忙离开琴房,给他去倒水,打扫他的呕吐物,我无法容忍的是那次他们敞着门,父亲象一个野兽,把小姨按在沙发上,撕去她的衣服,啃她的胸,撞击她的身体,他起伏的臀部制造的只是他个人的欢悦,小姨流着泪,穿上睡衣,那一刻,我的血液直冲脑门。
从此,我抹不去每个晚上的幻觉,第一次见到裸体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小姨。我开始嫉妒我的父亲,暗嘲笑他的秃发,微驮的背,他凭什么要拥有这些?
小姨仍然习惯在晚上弹琴,她说宇飞你也可以练练,练练手指,休息休息大脑。
“我试试”。
我坐在她身边看她灵活的指尖,她把我的手按在键盘上指导我,我的心直跳,不知所措。她说慢慢练练就好了,她起身去拿果汁,衣裙带过一阵馨香,我傻傻地停留在刚才温暖柔软的手掌里。
推荐阅读:
你如何看待乱伦的性关系?
家庭变故竟会促使母子乱伦
“临时夫妻”冲击伦理应予关注
不伦师生恋我竟得到如此恶果
“临时夫妻”冲击伦理应予关注
详解震动套无以伦比的功能
痛苦女孩如何走出乱伦阴影?
记忆中不伦不类的师生悲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