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丈夫搞烦了。两个月后,“内线”告诉我,那女大学生调走了。去了另一个城市。我高兴是高兴,心里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特别是看到倪波那些天没精打采的样子。我爱他,不想看到他难过,可我没办法,要我爱到把自己的丈夫推给情敌,我还没到那境界。也许正是因为这份“于心不忍”,对倪波那段时间的经常出差我没太在意。他每周末就出去两天,现在想来,他不是出差,是坐飞机去另一个城市和那女大学生约会去了。
他在飞机上,我在牌桌上。倪波这两年一直冷淡我,他的冷淡把我逼向了牌桌,也把我逼得不再关心他。所以后来他要他妹妹带话给我,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是因为我太不关心他了。我说那他也得检查检查自己,一个女人老是拿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谁受得了?
那时,他每三个月和我才有一次夫妻生活,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他有病,“前列腺!”我说那我陪你去看吧,他说不用。我知道他在躲我,我劝自己别逼他,便退了一步,可他那里又进了一步。那女孩调走后不久,他干脆抱着自己的被子睡客房了。我们家房子大,三百多平米的复式楼,房间就有六个。他说和我在一起睡不着。